头找过来。
直到有一天他到家已经是凌晨了,等困了的小女人可怜兮兮地睡在沙发上,双腿屈起,虾米一样蜷缩着,三个靠垫都被她压在身下,——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客厅的顶灯、壁灯、射灯全部大开着。
他才知道她怕黑。
燕淮仰着头,看着小女人精致的下颌线,“我后背疼得厉害,要不我给你讲故事分散分散注意力吧?”
“啊?你会讲吗?”
让他讲故事,怎么想怎么违和。
燕淮难得结巴了一下,“我,我可以现编。”
“好啊。”
商濛濛有点好奇他能讲个什么故事出来,心中的恐惧不知不觉淡了很多。
十分钟后,她完完全全断定这男人根本不会讲故事。
因为他把《三只小猪》来来回回讲了三遍,每遍还都不一样!
不过他的声音真好听啊。
像是汩汩溪泉,缓缓流动在无边的黑暗中,低沉柔缓,又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只是,鼻音有点重,呼吸也好像越来越热。
商濛濛抬手覆上他的额头。
好烫!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不仅是接个吻就不行的生物,还是吹口气就不行的生物。
可爱们,今天这是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