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连自己都不相信了。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肯定不会相信，毕竟这么离奇的事，哪里会发生…”
她念叨了两声，整个人又变得精神恍惚起来，脚下更是跟着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还是司筱瑶见了赶紧伸手扶住，出言喊她。
“妈！妈！”
司筱瑶接连喊了好几遍，也没见周湘婉有什么动作，她急红了眼，“爸！爸你看喊喊妈，妈真的没骗你，当时那些话妈真的就从没想过要说，如果不是我拉走了妈，当时的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
“妈的状态很差，她没有骗你，我一直跟妈在一起，我亲眼所见，妈她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司筱瑶话说了一半，哭泣声不止，她抱着周湘婉，哭喊着。
“咳咳咳…”
“妈！妈！你醒了呜呜呜妈你可算是醒来了。”
“瑶瑶…”周湘婉低声念叨了一句，她转了转无神的眸子落在司正南身上。
她低低唤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正南，我真的，真的没过要伤害爸…”
最终，周湘婉又一遍说出了这句话，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太过牵强，可事实…又的确如此。
她现在是百口莫辩，分明说的是真话，可…谁又会相信呢。
周湘婉想到这，脸色又变的惨白了些，没等到司正南的回答，心底更是猛然一沉，还是司筱瑶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了周湘婉
“妈…”
“爸，妈说的都是真的…”司筱瑶出声试图劝道。
司正南久久没有的话，他深深看了一眼周湘婉，像是在怀疑她的话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最终也只是闷闷应了一声，答了句‘知道了’就没了下话。
这下子，反倒让母女俩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她们相视一眼，皆是看到了眼底的茫然与无措。
暗处的司颜看着这么一出大戏，更是砸吧砸吧嘴。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如果不是周湘婉主动说出这些话，司颜还真没有注意到。
这会她定眼一看，嘿，还真是，差点就被她错过了呢。
眼前白光浮现，司颜晃了下头，再一睁眼，眼底陡然闪过一抹厉色。
隐约间可以看到周湘婉身上缠绕的一缕黑气，尤其是在眉心的位置，颜色更是重了些。
若不是她好奇他们的话，特意留了下来，可就差点听不到周湘婉的话了，也就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一缕黑气了。
想着，司颜微微勾了勾唇，这缕黑气太过淡，淡到近乎下一秒就会消散于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