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失笑摇首,他笑笑捏了捏小姑娘挺翘的鼻子,哄着她。
“好好好,听小家伙的。”
“我可舍不得我的小家伙不理我。”
这样的话,祁斯年很少会说,尤其是这会,他更是带笑说的,让人觉得更是平添了几分宠溺。
司颜不禁微微染红了小脸,得了承诺后,她这会也是大胆了。
干脆抬头瞪了一眼他,“少来这套。”
“我是认真的。”
祁斯年还是笑着应下,“对,我们小家伙说的是认真的。”
他低下头,又凑近了些,“同样的。”
“我的话也是认真的。”
他也是认真的,他怕司颜不理会他,这话也是真的。
司颜担心他,但是同样的,他也同样担心着司颜,如果可以的话,不到万不得已,祁斯年也不想动用别的方法给司颜解咒。
因为…那些别的方法,虽然说可以帮助司颜,但是他不确定。
那些方法会不会给司颜,在解咒之后带来什么别的影响。
那些解咒后的副作用,连他都不能够确定,这样的方法,祁斯年又怎么可能会放心给司颜去用呢。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如果这次出门,真的没有给司颜找到解咒之法。
其实…假设方才司颜没有特意提起他的事,拒绝了他,甚至强调不许他贸然使用别的方法给她解咒。
否则的话,在今天他们出门后,没有寻到真的解咒之法回来。
当晚,恐怕祁斯年都会做出些什么,他自己都不能够确定的事情来。
他不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司颜被那咒术所困扰,而他…却什么也不做。
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说,祁斯年是真的做不出来。
如今已经看着司颜,饱受着咒术的折磨,接连几次,他都没有及时发现。
害的小姑娘每每都被咒术折磨的不成人样。
这样的事情,如果可以,祁斯年恨不得能够带她而受之。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祁斯年不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司颜,而无动于衷。
至于方才答应司颜的话,那也不过是暂时的应许。
应许的前提也是在小姑娘没有遭遇生命危险的时候。
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哪里还会在意这些所谓的承诺和应许。
他的满心满眼,可不就是早早就已经留下了司颜一人。
但同样的,如果可以的话,祁斯年却是半点也不希望能够见到那一天。
他巴不得能够在这次出门之后,简简单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