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匾额的衙门,朝张角说了一声。
便向守门的衙役点头哈腰的道:“我和这位小兄弟去找书吏老爷办点事,还请两位官爷通融、通融。”
说着他朝张角使了个眼色,张角急忙从背包里摸出几个金元偷偷摸摸的递了过去,“我是鲁洋人,没有金刀,只有金元,见谅、见谅。”
那两个衙役本来石像般冷峻的面容,在金钱攻势下瞬间土崩瓦解。
年纪稍大的那个堂而皇之,一点都不避讳的将金元接了过去,笑嘻嘻的道:“金元好啊。
金元可是比金刀还要值钱,进去吧,进去吧。”
张角见状有些明白了申蛇基地,这满满当当的市井之气因何而来,却只埋在心里,笑着说了句,“多谢官爷通融了。”
和夏侯闵一起走进了申蛇公所。
进门是个小小的院子,两边青砖铺地,围墙上各有一个角门。
中央则是条可以容纳3人并肩而行的步道,直通大堂。
此时没有官非,堂上自然也就一个人都没有。
从右侧角门里隐隐传出一阵喝酒、行令的喧闹声。
左侧角门内却悄无声息。
“跟我来。”夏侯闵轻声说了一句,领着张角走进了左面的角门。
角门里又是个院子,但是大了许多。
正面建着两间,门上分别挂着‘刑、粮’二字木牌的堂屋。
左右两侧则是挂着,‘商、告、地、税’四字木牌的厢房。
夏侯闵引着张角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地’字厢房。
里面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正趴着一张书桌上吃豆。
夏侯闵见是他在,嘴角隐隐浮现出一丝喜色,大步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原来今日是徐公值守。
真是该当小人方便。”
“是夏侯啊。”老人不紧不慢抬起脑袋看了夏侯闵一眼,又悄悄站在夏侯闵身后,老老实实跟随着行礼的张角,悠悠说道:“你这小子好好的生意不做。
怎么又干起牵线搭桥的生意来了。”
“您老真是火眼金睛,神目如焗,什么事都瞒不了。”夏侯闵恭敬的道:“这位张小兄弟,是鲁洋人士,却心慕我江楚以久。
生意做得大,路子野,今天来咱们申蛇基地圈地,找到我帮忙。
我寻思着这也是繁荣咱们…”
“行了、行了,”老人不耐烦的打断了夏侯闵的话,“我和你爹一辈子的交情,还不知道你们爷俩的德行。
只要‘规矩’照旧,何必废话。”
说着他从桌底地下吃力的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