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突然之间来了勇气,不识时务的惊呼一声道:“那我们大哥不是白死了吗。
老大你不能这样啊!”
“熊包一个,还敢教我做事。”盛太升闻言脸色一冷,本来就积攒的不满突然爆发,弹指将便半截雪茄射向马仔的脑门。
瞬间那松软的烟草便洞穿了人体最坚硬的头盖骨,直插入大脑后,将马仔的脑浆震得粉碎。
鼻孔中缓缓流出白色浓液的栽倒在了地上。
怒火攻心之下就因为句不中听的话,便出手杀死了一个‘字头’弟兄。
盛太升看到死尸倒地,怒气渐消,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但他自上位起,福威自用了几十年,怎么可能因为一个马仔的死,承认自己有错。
掩饰的冷哼一声,“大哥死了你却连处伤都没有,还装忠心,真是不知所谓。
大刀,把他拖出去填海。”
漫步出屋,继续享受自己的美妙派对。
盛大刀则默默的单手将死掉的马仔,像拎只小鸡似的拎了起来,悄然走进一道暗门。
下楼梯穿过一条弯曲的甬道,从一处悬崖上的洞口钻了出来。
天高海清,劲风烈烈。
脚下就是波涛汹涌的伶仃激流。
他正要将尸体丢进了海里,突然间头顶一个声音传来,“这人是来通报鬼面枭死讯的弟兄吧?”
是个周身被比黑夜还浓烈的墨色旋风包裹,藏身于风眼中的诡异人物。
“嗯。”盛大刀似乎认识那人,毫无惊色的点点头道。
“盛老大杀的?”那人又问道。
“是。
他说话不中听,还敢质疑老大的决定,犯了帮规。”盛大刀道。
“不中听,”那人语气讥讽的道:“怎么个不中听法,说盛老大明明是‘贼’,偏偏想要做什么太平绅士,选什么区议员。”
说到这里,那人望见盛大刀脸上一闪即逝的表情变化,吃惊的道:“这小子不会真这么胆肥,说了这种话吧。
那难怪会死了。”
“他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盛大刀淡淡的道:“不过就是学嘴鬼面枭说了句,咱们是‘贼’,犯了老大的忌讳。”
“鬼面枭这个大嘴巴竟然说了这种话吗,”那人笑嘻嘻的道:“那就算不死,被盛老大知道了,也得脱层皮了。
对了,鬼面枭到底是怎么死的?”
“意外。”盛大刀简明扼要的道。
“意外吗,”那人笑着说:“我怎么听说是在烧肉店里招惹了正字头的张灵蛟,被人用幻想种给咒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