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上行人渐多。
不少人经过客栈门口,都被燕窝窝国色天香的容貌所吸引,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时见到美人娇嗔,忍不住向张角投来又妒忌又羡慕,又鄙夷的目光。
还有人窃窃私语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如此绝色的野民女子,竟然被这么个歪瓜裂枣给骗上手了,天道何其不公。”
“骗了人家就好好对待吗,现在八成又要始乱终弃,才引得小美人这么难过,真是个垃圾。”
“看他穿着也是华贵,肯定是欺负那野民小娘子年少无知,花钱虏获的芳心。
现在又想始乱终弃,被人家家长知道了,说不定直接就给他‘咔嚓’一声,剪掉喽。”
张角再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子,也被这些话说的脑门上青筋暴露。
咬着牙把胳膊从燕窝窝的手中抽了出来道:“行吧,随你开心爱叫什么叫什么。
正经事要紧,咱们现在就去你的部族见你大爹。”
早饭也不吃了,大步朝申蛇基地的西门走去。
燕窝窝一声不响的跟在后面。
走了好一会,突然开口道:“蛟哥哥,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男人吧?”
“你不是男人难道还是女人吗。”张角不知道燕窝窝在耍什么花样,随口答道。
“你脸盲在啊,”燕窝窝气呼呼的道:“这世界上哪有长成我这样的男人。”
张角有理有据的道:“我既不脸盲,也不是瞎子。
男女之分不是靠长相,而是靠特征。
你有喉结,又是平天下的身材,不是男人是什么。”
“什么叫平天下的身材?”燕窝窝好奇的问道。
“我们大周的一句谚语,”张角翻翻眼皮,指了指燕窝窝的胸脯道:“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燕窝窝闻言‘噗呲’一声笑出声来,随即却又气的满脸通红,不再和张角讲话。
张角也趁机沉默了下来。
两人走出了申蛇基地,来到蛮荒狂野之地,才又问道:“你部族怎么走啊?”
“往西大约120多公里吧。”燕窝窝边回答,边双手一转,掌心平白多出几颗草种,丢在了地上。
瞬间两丛杂草破土而出,交错生长,越变越长的叶片自动编织在一起,化为了肩高超过2米,周围几近两丈,头顶螺角的巨大龙马。
像有生命似的‘稀溜溜’一阵嘶鸣,将蹄子从泥土中拔了出来,亲昵的探头贴近燕窝窝的面颊,擦了擦。
“你以草造物的神通看来已经超过‘以假乱真’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