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讲究仪式感,倡导信徒依靠教派强大而慈悲的神职者救赎自己。
黎明之子的基调却是,信徒没有限制,随时随地的直接向圣子祈祷,获得光明能量用以自救。
而虽然普通人得到的力量其实极为微弱,根本不可能用来防御邪恶,但却可以真切感受到虔诚祈祷可以明确的换来收获。
进而生出一种终于拥有了一丝,能够抗击悲惨命运的可能性的错觉。
如果是在和平地区,普罗大众人心浮动,自然需要肃穆的仪式感来强化信仰。
可在南洋这种朝不保夕的鬼地方,又是下城区,什么仪轨都不如一点直观的实效更加有用。
何况张角接收到的所有祈愿,都一点也不截留的借助自己幻想境中的幻想种,反馈给光明本源,比层层截留的天父教要厚道的多。
即便普通民众不懂其中玄机,体验却是不同。
并且也让黎明之子的运营模式,永远不可能被成立时间已有数千年之久,架构庞大而僵化早就积习难返的天父教效仿。
就这样张角一面每天夜里利用锚点传送,瞬移到邪恶、荒蛮之地化身‘军团’,灭杀灵异,邪神眷族;一面呕心沥血的一点点创造着黎明之子教派。
同时宛如玩网游三线操作一般,也在数万里外的伊远国继续着自己的计划。
这天下午两点多钟,喀什港湾区,‘缤主鱼生食堂’午餐的客人终于走了个精光。
李缤主在厨房里一边擦拭着自己特别定制的刀具,一边突然说道:“我晚上要回家一趟,店子就不营业了。
你可自由活动。”
张角已经为她打了一个月的工,还从没听李缤主说过‘回家’这档子事,不由脱口而出道:“家,老板,你除了这家店,还有家?”
“我没有家难道是沙堆里钻出来的。”李缤主没好气的道。
张角干笑着说:“别生气啊,我不是从来没见你回去过,所以好奇问一问吗。
对了,你跟郑源是发小,他家祖祖辈辈打鱼,到他也是个渔夫。
你家难道祖祖辈辈杀鱼,所以成了做鱼生的师傅吗?”
“不是。”李缤主摇摇头道,沉默了一会,“我爸爸是武者,妈妈是大学的教授。”
“嗯,那你是怎么跟海边长大的郑渔夫成了发小的?”张角错愕的问道。
“我爸为求突破,之前的几十年整天深入海底,借助水压、洋流修炼,”李缤主道:“并以身体为饵诱杀海怪,磨砺刀法。
妈妈专业是研究海洋生物的,也喜欢常住海边,所以我从小是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