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吴秀发生关系之后,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男人还是需要适当地发泄自己的**。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处的这个穷乡僻壤。这里是很穷,但这里的女人却都有一身难得的白皙皮肤,匀称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羡慕的。
我对生活已没有什么过于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我开始追求**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适的时机后终于露出了本性。
乡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现在我想开了,人活着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于是我也经常和乡干部们一起赌博,因为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所以牌风牌品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么话都说。我也借此了解了许多乡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向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女婿。是在乡里来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乡里哪个女人最骚,谁和谁有一腿。哪个女人让人看了就想干。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美人’。乡长的老婆秦香云,外号‘秦香莲’;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龙燕燕,外号‘小贵妃’。乡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小冬,外号‘妖精’;还有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佳,外号‘李嘉欣’。男人们说起女人,特别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几个饭馆的老板提着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着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的巡逻,同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小冬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动的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乡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的期待着能与她有些事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