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丽被他的歪理学说斗得脸红耳赤,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心里并没有生气。
因为他说的对,她确实近乎疯狂了想要被柳水生侍弄,想被他的大家伙在腿心里倒腾一番,这不就是闷@吗?
周淑丽想通了,也不打算在他面前再遮掩下去,因为自己同样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也需要快乐呀。
“水生,来吧,婶子不再羞答答了,今天咱们就搞个痛快!你有多大劲,全都使在婶子身上,让婶子再做一回快乐的女人!”周淑丽一不做二不
休,将自己的裤子连同裤头,一下拉到腿弯子上,牵引着柳水生的老二,径直放倒了自己双腿间的门户口。
柳水生看着她赤条条、白花花的,哪里还有空回话,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就这样站着,往上一掘,“磁”的一声,凶猛地刺入了她的身子。
“啊!”周淑丽被柳水生的火热侵入,发出一声很舒爽的叫声。
她已经多少年没有经历过男人了,这种渴望许久的感觉再一次来临,令她全身的汗毛孔豁然大张,久违的快感汇成一股强劲的愉悦感受,从如电般,冲刷着全身的神经。
她双手抱住柳水生的肩膀,咬着嘴角,鼻孔中传出阵阵急促的呼吸。
此时柳水生也是舒爽的直吸冷气,刚刚从郑玉花湿润*@中出来,又立即进入另一个温暖如春的美丽小@。
周淑丽虽然已经年过三十,由于没有生过孩子,加上这么久没有被男人灌溉,下面仍然像大姑娘一样紧凑,夹得他分身阵阵酥麻,爽怡非常。
这个时候说话,简直就是大煞风景,柳水生像头发了狂的小牛犊一样,喷着粗气,在周淑丽荒芜许久的田野里辛勤地耕种着,
他这么一发狠,周淑丽马上就承受不住了,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不行,太太快了,婶子要要飞了”
“婶子,你就可劲飞吧,能飞多高飞多高!”柳水生咬着牙埋头苦干,腰部好似有使不完的劲,那频率堪称刚入洞房的新郎官。
柳水生以为她是*爽了,心里很有成就感。
其实他会错了周淑丽的意,她爽是不假,但太爽了也吃不消。
毕意荒芜了这么久,冷不丁被男人@弄,娇嫩的小花瓣还没适应过来。
如果换成一般的尺寸,估计咬咬牙还能承受,但柳水生的玩意太大了,动作又这么野蛮,周淑丽此时的感觉,就好像快要渴死的人,突然吞了一
条奔腾的大河似的,喝的太饱,身体就有些涨痛难忍。
“慢慢一点,婶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