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顾及别的事。等姜氏女一死,陛下在辽南王手中就再无把柄。待突厥跟辽南王斗得两败俱伤之际,陛下发兵北上,不仅能重新夺回西州,还能收缴了辽南王的兵权!”
他看了谢知州一眼:“届时,我自会禀明陛下,让你坐上西州都护的位置。”
谢知州贪财,也好高官厚禄,可突厥王子是怎么在层层封锁下潜入西州城的,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一旦东窗事发,这就是一项通敌叛国的诛九族大罪。
他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辽南王在军中一贯以神勇著称,若是突厥大败……”
“他必死无疑!”樊尧年语气笃定,一双大手在美婢身上攀游,眼神却十分阴鹜。
龙椅上那位敢走这步险棋,也是费了大力气才查到辽南王的一大弱点。辽南王因为当年的旧伤,一遇严寒便会痛得连兵器都握不住。
从一开始诱辽南王前往西州,龙椅上那位就在布局了。
只不过本以为留在西州大营的突厥细作能一直撑到严冬时节,谁料封朔转眼就把细作清得干干净净。
辽南王如今已经开始着手整治西州府衙,若是西州府衙也尽在他掌控中了,届时西州便是一个铁桶,不管废多大的力气都撬不开。
所以必须得在封朔彻底肃清整个西州前,彻底搅乱这桶水。
联手突厥除去辽南王,是新帝最疯狂的一步棋。
樊尧年深知,在新帝眼中,辽南王的威胁可比突厥大得多。
新帝一开始的打算是,若辽南王出兵,那么十有八九会战死;若是辽南王不出兵,到时候名声也臭了,整个大宣朝的百姓都会唾骂他。
这样他将来便是想要造反夺位,也不得人心。
如今新帝既燃派了他前来,就没打算在让辽南王活着走出西州。
樊尧年能做到骠骑将军的位置,也绝非草包,辽南王全盛时期,他自是不敢招惹这位“活阎王”,可一个兵刃都握不住的病王,他能宰十个!
谢知州不知关于封朔旧伤的秘密,光是想想封朔在军中的名声就觉着胆寒,“万一……”
“没有万一!”樊尧年一把推开怀中的美婢。
谢知州见自己坏了他的兴致,吓得连连作揖:“下官该死,樊将军少年英雄,怎会不敌辽南王!”
樊尧年冷哼一声:“楚昌平还是云州总兵那会儿,不也号称百胜将军么?还不是被本将军一.枪挑下了悬崖!”
此时的西州城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