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了,“你说什么?”
“做一个实验,把那个女人接到你家里去,这种记忆的动荡如果很频繁的话,不会超过三个月的时间。”
“为什么是三个月?”
“三个月的孩子还没断奶呢,那个女人不记得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以为孩子只有三个月大,大概就是要以为她只有三个月的记忆吧——如果她真的有孩子的话。”弗兰克轻描淡写地说,“你和她一起生活一段时间,究竟真相如何自然就清楚明白了。”
“那是三个月的时间!不是三天!如果她真的有过孩子,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凶手从这里走到曼哈顿!”
“你不试试你又怎么会知道?这对你没坏处,因为在我看来那就是虚假的,只是精神病的一种而已。没有什么孩子,那天雷声很大,雨下的也很大,记得吗?大概是那个时候她被刺激到了,所以会以为有人抢走了她的孩子,但是实际上那孩子只是她想象出来的。如果病症严重的话,甚至几天就会出分晓了。”
克雷顿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下一秒,警局的门被打开了,那是出警的队员回来了。他闭上了嘴,把这件事情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