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长得真不丑,完全是长在她审美点儿上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她一生放浪不羁有任务,没准也会和帝释辛来一场说分手就分手的恋爱。
秦稚颜的光脑打进来的时候帝释辛刚好结束了一段训练,只不过还没有去洗浴室,所以秦稚颜的娇怒被帝释辛手底下的兵听的清清楚楚。
一群没对象的光棍,两个眼睛冒着绿光的看着帝释辛围在一起起哄:
“有媳妇的将军就是不一样,看看这走路都带风!”
“傻了不是,你没听见夫人都说了十分钟之内必须回家。”
“夫人和将军还真是恩爱呀,一刻见不着都想的慌!”
帝释辛完全无视他们的打趣,身为洁癖晚期的他连澡都没有洗,带着一身汗味回到辛园。
推门就看见秦稚颜正拿着一根绣花针开锁。
她的手已经完全解放,只要脚上的锁打开就完全自由,想去哪里都可以。
“你想去哪?”帝释辛动作极快,甚至在秦稚颜的眼里他似乎一个闪现就出现在她头顶。
秦稚颜并不觉得帝释辛恐怖,甚至觉得他帅的语无伦次,可被他墨色的眼眸盯着,她却没来由的害怕。
心情的忐忑间还带着不为她所知的酸涩,她知道,这应该是脑子进水的那个她遗留下来的感觉。
她想说什么,可真开口却说不出来。眼泪却不受控制的从眼睛里跑出来。
秦稚颜后来想起这一幕,死活都觉得她是被帝释辛吓哭的,所以在之后无数的岁月里这件事都被她翻来覆去的讲。
帝释辛总会沉默的听,嘴角却挂着暖心的笑,会在她说的时候适时递上水果或是茶点。
秦稚颜和帝释辛都没有想到她会哭,而且不是哭一下,而是暴发一样的哭很久。
帝释辛没想到秦稚颜会这样,着急又心疼的抱着她,可秦稚颜并不领情:
“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帝释辛打死都会承认他自己是个变】态,自然也不会开口说安慰的话。
他连秦稚颜为什么哭都不知道,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轻轻摩挲她的背,希望她能够平静下来,结果秦稚颜却越哭越凶。
在那些汹涌的眼泪里,秦稚颜似乎看见了什么,可她不愿意承认,也不敢承认。
她只是哭,像是要把什么借着哭泣让眼泪带走。
帝释辛一直看着她把自己哭到睡着,就连给她做清洁的时候人都没有醒。
他自然不肯再回去继续训练,抱着秦稚颜躺在床上,渐渐的跟着睡着。
他似乎做了一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