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着急说道:
“好了你先别说了,刚才鬼虎叫了一声,估计大家都听到了,他们可能以为鬼虎又来了,快想想怎么应付吧!”
十七没有被他的焦急情绪感染到,而是抓起了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就在这空档,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听到鬼虎的吼声,雪衣生怕十六被吃掉,立刻拉着苏言赶来,现在就在帐篷外,不知里面是何情形。
雪衣看着帐篷,焦急问道:“十六十七,你们怎么了?没事吧?”
接着,就见十七将剑架在十六脖子上出来了。
看到这姿势,众人瞬间傻眼了,雪衣又问道:“你们这是?”
十七看向雪衣和苏言二人,说道:“他感染了邪祟,现在脉象极不稳定。”
“邪祟?”众人疑惑道。
不仅他们不理解,就连十六自己也是一脸迷茫,奈何十七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是!”十七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方才主人和姑娘走后,他就开始胡言乱语,一直在强调自由。”
“自由?”苏言呢喃一声。
十七继续说道:“后来,他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不……他忽然变得不像人了!”
“你这……这是什么说法?”雪衣更加奇怪了。
“就是啊!”
众人纷纷看向十七。
听到十七这番话,十六更加迷茫,他对此毫无印象。
十七看了眼十六,说道:“我与他相处十余年,他从未提起‘自由’二字,可就在刚才,他却一直在说‘自由’。
刚才鬼虎的叫声,想必大家都听到了,鬼虎叫了一声,十六就恢复正常了,他说……”
十七的目光看向苏言,“‘野兽往往比人要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