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应下此事。
“年年负责写请帖,岁岁跟着我置办嫁妆,宋易和清玄,你们去找喜婆把迎亲流程梳理一遍,接亲的轿子、聘礼、队伍什么的,都给我安排妥帖了。”
说完这一番话后,楚兰枝口干舌燥,一盏温茶递到了她的眼皮底下,她探一眼卫殊,见他真会来事,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娘子,你还没吩咐我做些什么?”
“你,”楚兰枝上挑着眼色,晃了晃杯盏里的茶水,“去户吏那里,把他俩的婚书给盖了。”
卫殊分明被她那眼神给撩了,结果她一句话就给他撩回了正形。
宋易和钱清玄从未操办过婚事,俩人情绪高涨地说个不停。
“甲师傅隐藏得这么深,连我的火眼金睛都给骗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喜欢青姑娘。”
钱清玄嬉笑道,“他那张冷板脸常年没什么表情,看得出来才怪,就是奇了怪了,青姑娘咋就看上甲师傅呢?”
宋易断然道:“这其中定有猫腻,没准他俩私底下早就在一起情意绵绵了。”
“要不闹洞房的时候问个明白?”
“行啊,我就想着闹洞房,甲师傅平日里教棍棒时对我们有多狠,我就加倍地给他闹回去!”
岁岁走在俩人身后,听着他俩兴奋地要去闹甲师傅的洞房,无奈地摇了摇头,“乙师傅和丙师傅都被打成那样了,活生生的教训摆在眼前,串串和秧子还敢去闹甲师傅的洞房,祈祷佛祖保佑他们吧。”
年年看着她闭了眼睛,双手合十地拜了拜,看起来挺有模有样的,忽然就听见她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话,声音太轻,他差点就漏过去了。
“哥,你近来还给苏乞儿写信么?”
“在写,每月一封。”
岁岁从未给苏乞儿写过一封信,却每次都能从他的信里看见对她的问候,“那你告诉他,爹爹和娘亲七日后去往京师,临安卫府里,我们都不在了。”
她总是在喜庆的热闹里想起他,害怕把他一个人遗落在孤寂里,若他寻来,看见这里人去楼空,当作何感想。
“行,我给他写上,就说是岁岁告诉他的。”年年如是说道。
三日后就是青稚的大婚,整个卫府上下都忙疯了。
楚兰枝让裁缝娘子给青稚量体裁衣,她拿着金饰铺呈上来的鸳鸯簪,左右比划着让岁岁瞧着好不好看。
“娘,这一对鸳鸯簪比那支金饰步摇更衬青姐姐的长发,大婚那日戴着喜庆。”
楚兰枝对金饰铺的丫鬟道,“记下,这个簪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