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而月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她明白不管怎麽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就用手拽著裤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怎麽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现在马上滚。这事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两个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进小屋。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著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只手很大温暖中又带著些许凉意。
原来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看著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白玉般的身体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精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麽这麽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著头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著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乳头上。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麽善意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麽?”那人轻笑著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