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睡著了。兄弟二人为不打扰她的好梦索性出来喝两杯。
对著那一个能看又不能动的月娘谁还能有心喝酒?
卫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问:“那你呢你轻狂之名更甚於我又何苦偏偏对著月娘就这样痴缠?”
卫子璇抿口酒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自己也从没考过这个问题。他就是喜欢月娘至於原因从未深究过。
“也许没有什麽原因。一开始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暖床丫头就是玩玩也无妨你也不会怪我。可是後来我竟----竟放不下了。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她。”
卫子璇想了半天这样回答著。
卫子卿点点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为只是出於情欲。但渐渐地竟似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两人看著这月色下的荷塘一时谁也说不出什麽。只能相对而坐一杯杯喝著甘洌的酒。
“对了当初你怎麽会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才从江南回来麽?可我前脚才走你後脚就摸过去了。”卫子卿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对於原因仍有些耿耿於怀。
只是他不想再追问月娘怕触到她的伤心处。毕竟卫子璇一开始使用的手段也并不光彩。
“嗐还不是那两个长工。你该知道的。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时他们正奸污月娘是你出面才赶跑了他们。否则他们说还要再接著糟蹋月娘呢。你若不出门他们当然不敢扯这闲话可你一走他们就失了顾忌在背地里讲这事却被我无意间听著正著。否则我怎麽知道月娘是谁?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当个闲事。不会就那麽跑去找她的。其实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问问不料你和爹走的那麽早。我进去就看到月娘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啊?”
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麽多。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
卫子卿默默喝著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
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
“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夥。也怪我自从跟月娘在一起其他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後。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月娘在卫府----就是危险的。”
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
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