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菘的靴子尖那乳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
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阴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胸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胸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乳房和下体浓密的阴毛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性到底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