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爪子翻挠着春生娘的大腿根部。
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肉。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
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
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根肉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穴口。
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穴口去拒绝阿狼的入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
那根肉锥虽没有男人的粗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
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乳房便将那肉锥一股脑地插入了穴中。
「唔……」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
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
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液都涂在她的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
滑腻腻的阴茎就在她的阴道内飞快抽插着。
那阴茎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穴口从里到外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
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
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
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空虚。
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吟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淫荡。
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
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
春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