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液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性。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淫乐。
淫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