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鸡巴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阳具摇动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穴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索性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操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
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
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