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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就算他有那个心恐怕也无法成事。
想到这里朱由菘一阵得意。
裤裆里那根壮硕的阳具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
连女人都操不得还如何敢妄念天下?
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
夜深了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各怀疲惫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
有几个老臣子已经支撑不住靠着柱子睡过去了。
这时几个宫女过来送宵夜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
皇帝死了酒也成了宫中的违禁品。
这口味淡的让朱由菘无比怀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
于失望中他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个面生的宫女。
看模样不过145岁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没有月娘那种夺人心魄的美但也算是颇有姿色。
行走间的妩媚窈窕腰肢与臀部的轻摆慢摇让他饥渴的胯下又猛跳了一下。
那宫女款款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将饭菜呈给他。
朱由菘这时腹中倒不饿只是他的下半身已经饿得难以忍耐了。
他邪魅地盯着那宫女的脸庞趁着无人注意捏了一下那宫女的小手附在她耳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想抽出手但朱由菘握得紧紧的就只得小声回道:「我叫蕊儿。」
朱由菘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听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名字身下更为燥热。
「走拿着你的灯笼给我引路本世子要出恭。」朱由菘不由分说便推搡着蕊儿示意她带路。
蕊儿知道这大殿内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能违逆的人物。
本来这事是归「官房」的宦官们专管的。
可既然这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说的前面带着路打着一盏惨白的宫灯引着他出了殿。
宫里的路似乎格外黑暗蕊儿小心地带着路生怕这朱由菘跌倒自己又担不起那罪名。
朱由菘对这宫中的道路早已了然于心他那双眼睛在夜里也看得到蕊儿的腰肢像柳条一般纤柔。
到了专门出恭的「官房」朱由菘进去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
便回头命令着蕊儿:「进来否则我怎么看得到?」
蕊儿只好侧着头含羞带怯地为他打着灯笼。
朱由菘借着晦暗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