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龙阳上的珠子也帮助他把蕊儿的人生在这一刻拆分得支离破碎。
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已经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将她推向高潮的顶端。
而她的耳边则始终记着朱由菘说的那句「我的小蕊儿。」
当朱由菘把大量浊白的精液射入蕊儿抽搐不止的花径深处时
蕊儿甚至还沈溺在自己的幻想中她是他的了她是他的蕊儿。
总有一天他会把自己从这深宫中拯救出去。
朱由菘终于熬到守丧期满坐在宽敞的高抬软轿上被人抬回世子府。
一路上他脸色阴郁一只手肘撑在轿帘窗口处时不时瞟一下窗外萧条的街景。
最近随着先皇帝的驾崩锦衣卫加强了对京城附近的巡逻。
百姓们本来就已经战战兢兢现在更是如履薄冰。
若没什么太紧要的事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出门就怕遇见锦衣卫。
有时他们无心说起的一句话也会让自己莫名就掉了脑袋。
朱由菘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味索然于是抻了个懒腰靠在轿子上假寐。
这几天他觉得特别累每一天都感觉无比漫长。
禁欲禁酒的生活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要不是在那宫中有个看得过眼的蕊儿正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他恐怕自己的脸色会更差。
可惜了朱由校留下的那些个妃子有些甚至还来不及被宠幸一次就已经成了寡妇。
今后的漫长岁月里那些个不得宠的处女寡妇们就要常伴着青灯独守着空房过日子了。
真是太可惜了朱由菘心里惋惜着。
那里面有一些姿色不俗的他也曾见到过。
只是那些都是先皇的妃嫔他就是心里再痒也不敢轻易亵玩。
「娘娘!爹!求求你们别卖我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和爹娘啊——!」一个尚且童稚之声未尽的女孩子的声音从轿子外传进来。
朱由菘皱皱眉头不喜欢被人扰乱了他的假寐。
外面的声音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呜咽着发出不明确的音调。
想必是那女孩子的父母也怕惊扰了这轿中的大人物。
所以那妇人死死捂着孩子的口旁边还有一个羸弱的中年男子似乎是那孩子的爹。
在他们身后还有几个更为幼小的孩子都瘦瘦脏脏的惊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得连哭都忘了。
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妇人脸上涂抹得红一块白一块身穿猩红色的丝绸裙衫头上戴满了金银首饰。
她正一脸不耐地看着那女孩死抱着娘的腰。
但又碍于朱由菘的队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