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粗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小舌。
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
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用力将他推开。
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
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
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妃椅上。
「唔——」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根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
没了衣服的遮掩他精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
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粗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精瘦却欲念勃发的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
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强奸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我操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精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穴。
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