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人以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淫娃偏又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肉欲中不能自控。
后宫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宫呆的久深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