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瞬间冰冷刺骨的目光冻了一下，只好讪讪从另一边上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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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话。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在渐渐凝结，从始至终只道了一次谢就没有再开口的沈翩跹一路装作看风景，瞥都没瞥程致远一眼。
前面的刘秘书觉得自己汗水都要下来了。
之前和boss两个人在车上，几个小时的路程都不说话也不觉得有问题，怎么多了一个人反而这么尴尬又怪异呢？
沈翩跹也知道自己态度其实是很奇怪的。
不说别的，以程致远的身份，她就应该要好好尊重甚至讨好，或者至少在这种情况下应该由她来主动搭话缓和气氛，而不是这么尴尬的一句话都不说装作看风景。
可她觉得别扭。
自从重生开始，前世的那些人在她心底都有十分明确的定义，仇人、亲人，或者是路人。
只有这个男人，她无法给预任何准确的定义。
不是仇人，也不是亲人，但如果把他算作路人，想想他做的一些事，似乎又显得没心没肺了点。
偏偏还不知道他和沈凌薇的关系。
沈翩跹实在觉得心情复杂又别扭，便始终紧闭着嘴不想说话。
本以为这段路程就该这么尴尬的持续到下车了。
可谁知道，程boss主动开口了。
刘秘书都被惊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