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皮鞋在黯淡的光线里没有一点灰尘的着亮，头也梳理得一丝不苟，嘴角挂着很淡的笑的时候，突然就让人注意到，他其实也可以这么优雅而贵气，风流不见，他全身都是世家大族才能熏陶出来的贵族气质。
然而不过一秒，当楚衍加深了嘴角的弧度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统统回来了。
“还不上来吗？”
像是幻觉破碎，沈翩跹撇了撇嘴，钻进了车厢。
楚衍坐着没动，嘴角的弧度也没有丝毫变化。
他深棕的瞳孔水滴般清晰映着少女的身影，映着她低头时落下肩头的头，映着她上车时突然靠近的低垂的，近乎温柔的眉眼，映着她越来越接近的，眼下那滴墨一般鲜红的泪痣。
淡而清澈的香气包围了他的嗅觉，随后他看到少女抬头皱眉的样子，
“你不让让？”
楚衍垂下眼眸，不动声色的收起腿往后靠了靠。
沈翩跹走过他，长悠悠一荡，扫过他搭在膝上的手指，一掠而过的柔顺，留下的却是传递入血液和骨髓，最后直入心脏的酥麻。
沈翩跹坐下来，车门砰的一声关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