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着鲨鱼的表情,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僵在原地,已经看不见鲨鱼愤怒而懊恼的样子,一时间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荒谬而悲哀的酸涩从心底升腾而起,弥漫了全身的神经。
她失去力气般的坐在地上,模糊的喃喃自语,
“这都是,什么孽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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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指向凌晨五点。
霍家大厅里三个人正在打官司,严逸则独自在进行着找人的任务。
邵家人已经被尽数派了出去,深夜航班的乘客名单已经一一过滤过了,云港各大码头旁晚出行的游轮船只也都一一查探过了,各大酒店的入住名单,还有从颁奖会场离开的所有车辆的排查任务则实在是太过浩大的工程,还在一刻不停的进行中,而直到现在,也还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