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每次练习都一定要到精疲力尽为止。
约普长老已经回去休息，斯月推开颜九倾的院门，走了进去。
“倾倾。”斯月唤道。
颜九倾正要回屋休息，忽然听到斯月的声音。
“师父，你怎么过来了？不休息吗？”颜九倾走过去，疑惑道。
“想看看你。”斯月柔声道。
颜九倾看着斯月略显柔和的眉眼，忽然想起什么，“师父你刚才又叫我‘倾倾’了。以后该改口了，和爷爷他们一样叫我‘倾儿’就可以。”
斯月只觉内心忽然一酸，有些憋闷，眉头微颦，“但我不习惯，我喜欢叫你‘倾倾’，也只想叫你‘倾倾’。”
听到斯月的话，颜九倾忽然心头一跳，似是被什么重重锤了一下，只是随即马上回过神来。
颜九倾忽然觉得斯月周身的气息似乎变得有些……委屈？表情也有些委屈的样子……
“但是……会被别人误会的。”颜九倾有些纠结，她好歹也是帝都大家族的小姐，她自己一人倒是不怕什么，但若被外人听到传出去，家里人会很困扰。
“以后我只在私下这样叫你，若有别人在的话，我便给你传音，可好？”斯月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颜九倾想了想，瞄了瞄斯月的表情，最后点了头。
罪过罪过，她是真的不舍得她师父难过啊，看他那期盼委屈的样子，她何曾见过这样的斯月，反正都已经叫了半年多了，他们本来就只是师徒而已，只要别人听不到不误会就好了。
斯月眉头一松，微微一笑，“倾倾，你休息吧。”
颜九倾点点头，她已经很累了，和斯月道了“晚安”就转身回房了。
斯月看着颜九倾进房后才转身离开。
“倾倾……”斯月缓缓吐出这两个字，在齿间回味着这个称呼，竟然觉得有一丝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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