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咫尺的凯莎，隔着遥远星空的卡尔是无法发现的，哪怕投影过来，也不行。
凯莎看了身旁的江阳一眼，随后看向眼前悬浮在翡翠星前的蕾娜，轻声道：“卡尔，来吧，解释解释。”
空间扭曲，卡尔的投影出现在凯莎面前，并且卡尔还向凯莎微微行了一礼。
虽然是对手，虽然他要让凯莎陨落在这里，但凯莎作为已知宇宙的诸神之王，是值得尊敬的。
凯莎：“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卡尔：“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
凯莎闻言，眉头一挑，眼角余光瞥了江阳一眼。
卡尔说的和刚刚江阳跟她说的，几乎一样。
“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凯莎表面思索，但心中却是有些惊讶。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感觉身边的江阳和卡尔是一伙儿的了。
一模一样！
卡尔说的这些话，和刚刚江阳跟她说的，一模一样！
“所以我理论上，还在地球上空？”
尽管已经知道，但凯莎还是得演戏，至少不能让这些个牛鬼蛇神看出不对劲。
那样的话，他们可不会放肆地出来。
卡尔：“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凯莎轻叹一声，随即把目光看向了蕾娜，和她身后的超新星。
“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就炸了。嗯...确实可以把我炸碎。”
凯莎知道自己的神体强度，这种级别的超新星炸碎她的神圣之躯没有问题，不过只能算得上是物理分解。
卡尔点了点头，道：“希望吧，莫甘娜还提出用大时钟把你炸碎后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您可能会有聚合能力，如果聚合的话，至少保证三亿年内做不到。”
听到这话，凯莎淡淡道：“我这个妹妹啊，还真是够狠的，不过死就是死，为什么碎了还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了就该好好休息。不过...”
凯莎笑了笑，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
前提是真的能把她给弄死。
“你说的空间不稳定的这块知识，有点吓人，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宇宙中的知识太多，哪怕是神圣凯莎，也不可能全知全能。在某些领域，卡尔的研究确实是十分惊人的，这并没有什么值得贬低的，知识就是知识。
“莎莎，以后有的是时间消化这方面的知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