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上前一步,抓~住临川袖口。
“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还请师兄明示。”
临川看了她一眼,跺了跺脚:“你啊!”
景宝络只觉嘴上的微痛愈发明显,心头一沉,看来昨晚她不止是轻~薄……
又听临川说:“酒量不好,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你在藏书楼醉倒,烧了我斗篷,尊上见你醉的厉害,亲自御剑送你下山,你呀!却在落地时候抓着尊上吐了尊上一身!你啊!你啊!”
景宝络闻言一怔,反倒是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吐了,太久没飞了,兴许是晕机?这是个意外,不是故意为之,待她备上薄礼,一定还有挽回余地。
临川见状面色难看了一分:“小师妹还不以为然?你知道师父气成什么样子吗?他老人家向来严厉,当时要不是尊上在,只怕当场就要将你打出去。”
打?
景宝络眯了眯眼睛,伸手摸了摸还有些微疼的嘴唇。
“所以,我嘴上的伤是他打的?”
这个息夫小儿,当年连话都说不清楚,要不是有缘得了她一番点拨,只怕连凝息都突破不了,竟然打她?
“师父怎会动手打一个女娃?”临川成功被她带歪。
“哦,那就是——师兄你?”
“怎么会是我?”临川立刻反驳,“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摔的——你说你一点小伤,怎么这般娇气,啊,现在不是说你伤的事情,你先想想怎么讨师父欢心顺利留下来吧。”
景宝络又问了些问题,三言两语弄清楚始末,事情没有想象顺利,也没有那么糟糕。
昨晚茹斯兰江将她送下山,只说是在半路捡到她,看着是炬嗔殿的人,便送了回来,还要息夫不要为难于她,将她还做寻常弟子一般对待。
炬嗔殿殿主息夫先生并未见过景宝络,因是茹斯兰江亲自送来的,穿着的也是炬嗔殿的衣服,当时也未曾矢口否认,但从她当日的表现和相貌,却早将她排在那等资质平庸却不折手段的女人行列。
待看清她衣衫不整还死死抓着茹斯兰江,面色更加难看。
只听得她在禁制方面颇有天资,脸色稍微缓和了两分。
不过,好歹是留下来了。
这么一说,景宝络现在也发现了,不知是不是那定情丹加酒的后遗症,她昨天好不容易疏通的两处经脉又堵塞了,她伸手按住胳膊查看,要死,似乎比原来堵塞的还严重。
她心头暗暗叫苦,如今一处经脉也不通,她真要在资质平庸的韩息夫门下,日子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