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穿给谁看。”她噘嘴,“我自己看不成吗?”
景宝络不由笑,轻咳一声,学着她初次见面的腔调:“——我还是想去蔽贪殿。听说清平顾氏,风姿卓绝,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
“——顾师兄。”
她学得像极了。
阿真急忙伸手去捂她的嘴。
“哎呀,我都没有笑你,你也不要说我了。”
景宝络嘴巴还疼,扯下她的手,半回头笑:“我有什么好说的。”
阿真扬了扬脸:“哼,你啊,那么小气的人,攒了那么点钱,又走那么久的路,买的莲子糕一口都舍不得吃,你刚刚给谁送去了?”
宝络道:“我那是孝敬尊上。”
阿真一副你就继续编吧的表情。
宝络才不着急,她坐起来,慢悠悠准备洗脸:“不信——算了。”
阿真吭哧两句,自己先憋不住:“好师姐,我错了,你说嘛,哪件好看些。”
景宝络不再逗她,她将毛巾搭在肩上,端着手肘,摸了摸下巴,点了那件带着微红色的。
“这个不错。”
“真的?”
“不过,你真的确定明天要穿这个春衫——”看起来好冷。
阿真将衣服看了又看,犹犹豫豫,这件收腰没有另一件好。
“我觉得明天好像要下雪啊。”景宝络看了看窗外。
“呸呸呸,乌鸦嘴,我新衣服还没穿呢。”
“真的,每次下雪前,我就头疼。”
“你头疼是因为没睡够,赶紧跟我呸呸呸。”
晚上阿真赖着没回去,她有宝络的腰牌,加上近日一同外出已报备,索性就留在了栖霜阁住下。
景宝络近日真是累极了,睡得模糊中听见阿真还在纠结。
“这粉色更好,还是这个淡红更好啊。真的红色好些吗?会不会更显眼啊。”
景宝络头痛,将被子扯到耳朵上。
“红色更好,自古红蓝出cp。”
“红色会不会收腰没有那套粉色的好呢?,穿上会不会显得肚子大”
“还有,我说我的衣服坏了只能穿常服你说他信吗?”
景宝络已经懒得理她。
呃,陷入感情的女人是很麻烦的。
睡着之前听见阿真好像又在说茹斯兰江什么,好像是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八卦流言,说他独断专行排除异己什么的。
为了一点资源和丹药,几大门殿的人现在有点沉不住气已经开始扯皮的味道了。
呃,陷入欲~望的男人也是很麻烦的。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