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就要离去。
天道宗和这十数年来落魄的天玑门不同,招收弟子只看资质不看出身。
以实力和资质说话。
大凡有才的人一般傲物。
更何况是现在道门数一数二实力的天道宗,能出来行走的人虽然年轻,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难免在傲物上更加极致。
但景宝络想毕竟是名门大派,众目睽睽下,道理总是要讲的。
茹斯兰江一直没说话,眼看他们就要带走临川,景宝络忍不住道:“先生留步。”
那为首弟子略停脚步,看了景宝络后,向旁边瞟了一眼,他身旁一个年纪更轻的单眼皮弟子立刻代为传话。
“姑娘有事?”
景宝络指了指里面神色萎顿的临川:“敢问道友,此人所犯何事?”
这称呼一出,那为首弟子重新打量了她一下,再看了看身旁的单眼皮弟子,那单眼皮“传声筒”便回答道:“此人乃天玑门人,我等怀疑他和魔道有染,故而带下审问。”
那本已昏昏然的临川,隐约听见动静,艰难想要睁开眼睛,却丝毫动弹不得。
原来他们知道他的身份。景宝络立刻又问。
“既是天玑门人,那理当交由天玑门审问,他派代审是何道理?”
这回连那单眼皮“传声筒”周围的同行都嗤笑了一声。
“天玑门?”另一弟子抢声道,“如今的天玑门,有资格吗?”
“对啊,先让他们把昨晚和风楼的事情说清楚。”
“这天玑门如今模样,如不是他们自己识趣,当年又平魔有功,只怕早已被逐出正道十三门之位。”
天玑门如今名声已经坏到这等地步了?
景宝络不扯这个,抓~住重点:“你说他与魔道有染,有何证据?”
那单眼皮“传声筒”又看了她一眼,似乎猜到了她的身份,面色微嘲,回答:“证据审审便知,若是天玑门不服气,大可从我等这里将人带走,只是堂堂天玑门炬嗔殿的首席大弟子,修行十数年,竟连御剑都勉强,甚而连进一个娼寮只能靠这等下三滥手段……我却不知还有谁能……”
那首席弟子轻轻咳嗽一声。
单眼皮“传声筒”立刻闭嘴,用一个嘲弄至极的表情勉强收住了话尾。
然后哼笑了一声。
这话实在难听,景宝络气得面孔微微发红:“你。”她转头求助看向茹斯兰江想要叫他。
茹斯兰江站在清晨阳光下,愈发显出脸色苍白,毕竟是身上还有旧伤的人啊。
她又生生忍住。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