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将人才尽付以定乱世?”
“强词夺理!”公孙妙善抓起案上竹简,掷得满地都是。因何六国鼎立?岂是偶然?
昔年元武势大,学宫奔走五国,以合纵连横破其独霸。东卢暴政,学宫暗助新策,行吊民伐罪之实。此等平衡,乃千万智者心血,岂容唾弃?”
“师尊所谓之平衡,不过养痈遗患!天下之大,谁能定义天下?是学宫?还是帝王?横扫六合,方得万民归一,是也不是?”话到此处,徐平突然闭眼长叹。“师尊于永宁有救命之情,更有传道之恩,此间情谊,徒儿万死不敢相忘。
然,李善、孟然经略岳州,所行所举均会录册以至学宫,他们到底是徒儿的人还是天下学宫的人?”
“你……”
未等对方开口,徐平却突然跪倒,额角抵地。“师尊予之恩情,天地可鉴。徒儿惶恐,不愿…..”
“不愿有朝一日与为师翻脸,对吗?”闭目良久,公孙妙善突然缓声。起来。”说着,她拿起一旁兵器架上的长剑递给了过去。“你若是想要除掉为师,现在就可以拿起这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