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了一整天的鱼,这可不是为了躲着伱而做出的自我折磨。”
瓦啦瓦啦扭头踏回船舱的通道,脸上的表情气鼓鼓的。
林赛收起鱼竿,翻身跳回甲板。
瓦啦瓦啦后知后觉地叹了口气。
毕竟鱼船就这么大点,周围又全是大海。
“林赛,我向你保证,今后任何人想要威胁你,首先就要把我撕成一堆破烂的画布!”
他义正辞严地否定道:
“瓦啦瓦啦,钓鱼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业!”
“人人都知道,现在掺和进去,如果自己扶持的人能够成为法之都的统治者,今后一定会获得难以想象的收获。”
往其他方向望去,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但她就是一句话也不说,仿佛要用自己的态度来证明什么。
“……”
“为了躲着我,你就坐在这种狭小的地方,硬生生钓了一整天的鱼?”
可说巧不巧,就在鱼船前进的方向,一大片乌云从海天交界处显现,低沉的空气仿佛随时要压到眼前。
“还有,阿拉松先生,你撒谎的时候,眼神会忍不住往左边看,以后最好克服一下。”
她几乎找遍了船上每一处角落,但真就没能发现林赛的身影。
艺术家的直觉告诉她,为林赛创作一篇史诗,书写一部话剧,或者一段乐曲,都能达成非常好的效果。
甲板上没有看到任何人握着鱼竿,而船舱之中那狭小的舷窗,也不可能让人钓鱼。
林赛能清晰地感觉到,瓦啦瓦啦说这话时没有任何虚伪,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誓言。
他扭头一看,果然看到瓦啦瓦啦满是怨念的脸庞。
“你说得没错。”
与其逼问阿拉松,甚至强迫对方交代出真相,她更愿意自己去找到林赛。
“好吧,我明白了。”
林赛忍不住了:
少女的情绪从源质中流淌而出。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如果有什么鱼在提竿的时候不小心脱钩,我还可以帮你把它抓上来哦。”
“就非要这么执着吗?”
瓦啦瓦啦清晰地感觉到林赛的情绪。
他往前走了两步,瓦啦瓦啦就在后面跟上两步,表情甚至还有些委屈。
这时候离夕阳还早,天色正亮。
“……”
她顺势往船舷栏杆外一探身子,结果就看到林赛坐在木板边缘,正握着鱼竿垂钓的身影。
因为就在这时,她从栏杆外听到一些微妙的水声,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