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像是一只猴子被一群人看戏,松了口,转身上楼,不再跟男人纠缠。
这个男人似乎有些许的不对劲。
说不上来,总感觉男人身上似乎藏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也许放在身边,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收获。
花匀缓缓上楼,男人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留下一趟血的痕迹。
花匀进到自己的狱室,看了一圈,往地上扔了一套被子枕头。
她这的住处在整个监狱都算是数一数二了,至少面积很大,并且都是干净的。
“我这只有地,可没有其他的床。”
花匀借着水龙头好好洗了把脸,看着他满脸血的模样,有些嫌弃的扔给他一块毛巾。
“好好擦擦吧。”
说罢,花匀甩了甩手指的水珠,走到走廊上,把空间留给了关鹤。
她最多也能给他提供这些了,至于药什么的,这里可弄不到。
房间里的男人拿着那块毛巾,静静看着她的背影。
许久,一道淡淡的轻嗤声散开,男人四下环顾了一圈,眉头微微松开。
还算是干净。
听着身后哗啦啦的水声,花匀微微挑眉,算计着时间,打算等男人洗干净再回去。
她可不想再被溅一脸血。
楼下的人已经散去,稀稀拉拉的一些人聚在一起比试聊天,刚才那狂热的气氛已经散去。
经过她刚才的那一顿搅和,现在的罪犯一看到她就躲,明明走廊上方才还有不少人,她这一出来,基本上就看不见什么人影了。
除了对面那个贱兮兮的人影。
花匀看着对面的男人,属实无语。
也不知道他在那看了多久,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真让人窝火。
曲忠亲眼看着那个小白脸跟在少年的身后,跑到了她的房间。
而且花匀好像是默许的状态。
怎么?难不成花匀喜欢这样的?
曲忠盯着对面,无所谓的笑了笑,心里突然涌进一股不知名的恼意。
他看上的玩意,还没搞到手呢,怎么能被别人捷足先登。
那头似乎有什么动静,花匀瞄了一眼,心想着这家伙又再搞什么。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花匀只感觉怒意上头。
那狗男人居然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骂了她就跑。
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家伙说她蠢货。
花匀眯了眯眼睛,目送着男人进去狱室,气的牙痒痒。
她可是很记仇的。
傻叉玩意,他们算是结上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