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根本没办法解释这一切。
庄薇在两人的名字下方写下“谢独”两个字。
原书中谢独和温止联手时,应该已经知道了抄家的真相,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恨大宁皇室。所以,很有可能,这人现在就在调查。
如果庄薇现在出手,说不定能引出他。
而就算没办法引出谢独,如果庄薇能抓住右相大人的把柄,说不定可以利用他往朝堂上伸手。
只要给庄薇一个机会握住一点儿实权就够了。
庄薇垂眼落笔,画掉两人的名字,然后将宣纸扔进了火盆里。
京城的街道永远熙熙攘攘,从状元楼往下看,所有人都挤在一起。纵然这两年大宁四处灾祸,但对于皇都的百姓来说也不过是物价又涨了一点而已。
特别是最近秦将军得胜归来,他们可是亲眼看着那北齐小国将自己的皇子送来做人质,虽然说得好听一点是前来“游学”,但谁都清楚这就是北齐的示弱。
大宁百姓扬眉吐气,这两天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
温止垂眼,用杯盖撩开浮沫,抿了口茶水后,才抬眼看向对面的林志忠。
两人对坐在状元楼的三楼小隔间内,这是文人最喜欢来的地方。每次科举的放榜处便在对面,这楼不知道见过多少豪言壮志多少惨淡收场。
“下官当初考试时,也曾经与友人在这里焦心等待。只是许久都没有回来了,如今重新坐在这里,状元楼仍旧没变,却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些人了。想来右相大人也应是如此。”
当初庄薇见到温止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长了张危险的脸。
好看是好看,但眼皮薄,眼窝深,无论是笑是闹,都带不进半点人气。
蛇一样。
他平时伪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倒也还好,要是像现在这样,沉沉地盯住某人,真挺不舒服的。
林志忠有些不安地收紧手指。
桌上东西只有四样,一只茶壶、两只茶碗,以及那个曾经装着荒丸的木盒。
林志忠当时将药丸交给那个外族小子以后,就随手丢在了某个垃圾堆旁,根本没想到会被人捡起甚至是认了出来。
他本能感到畏惧,但又不想在温止面前露怯,绷着张脸只觉心跳难缓。
“……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友人故交的?”林右相冷冷开口,“本官不认识这个盒子,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荒丸。你将本官约在这里,难道是为了强加罪名?!”
但好在,温止没有确切的证据。只要他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行,温止总不可能真将此事闹到三皇子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