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二皇子,看到底是为何断断续续发烧两天!”
太医领命上前。
陈修容直觉不妙,张了张嘴就要讲话,就受到永宣帝一个眼刀:“若是阻止,就按违抗圣旨来算!”
端妃愈发笑吟吟,出言安慰陈修容:“妹妹不必担心,这可是太后娘娘亲自挑选的太医,必然能诊出二皇子的病情。”
就因为是你们挑的太医,我才担心啊!陈修容在心里焦急,但面上却只能勉强遏制住表情。
蒋乔满脸悠闲地站在后头,探头看着面前的好戏。她可看见了,刚刚永宣帝和端妃一人一句话出去,直接叫陈修容的面色煞白了两度,好像抹了双倍的厚粉似的。
只是可惜并没有引起永宣帝半点的怜惜。
蒋乔偷偷瞄了眼永宣帝冷漠的脸色,心想:陈修容这两天的行动,可算是在永宣帝的雷点上蹦迪。
一是罔顾皇嗣健康,往大里说是不顾国本;二是涉嫌欺君之罪(得看待会儿二皇子是否真的发烧);三是蓄意争宠,严重点讲是搅乱六宫秩序。
永宣帝是韬光晦迹的青年皇帝,正在慢慢收拢权力——皇嗣不丰且不大康健,是顺王一派攻讦的重点;后妃争宠乃至六宫混乱,就叫旁的臣子质疑永宣帝是否真的内政修明了。
在蒋乔自想着心思时,那头太医已经为二皇子把好了脉,对永宣帝回禀道:“禀皇上,二皇子脉象平和,身体康健。”
端妃一脸吃惊地开口:“可本宫瞧着二皇子这满面通红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呢?”
太医是端妃的人,自然忽略陈修容带有威胁的眼神,一脸淡然:“皇上和娘娘莫要担心,二皇子不过是用热毛巾等物敷了敷额头,才看着有发烧的症状。”
听了太医的回答,永宣帝周身的气压愈发低了,只冷冷看着站在原地无措的陈修容,直到对方手脚哆嗦地跪倒在地。
端妃瞧着陈修容这样儿,用帕子捂着嘴轻笑一声:叫你从前怀孕时那样张狂,在本宫面前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如今儿子痴傻,皇上厌恶也是你的下场。
不愧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生气起来气场还是很吓人的。蒋乔在心里啃了一口瓜,感叹道。
“将瑜儿带下去休息吧。”永宣帝大约是看二皇子被吓着了,便叫乳母先带着二皇子下去。那位太医也趁机告辞。
就在永宣帝将目光定在陈修容的档口上,被人群排在外面的香卉好容易挤了进来,见此情景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