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
两人如此反应更让张说有些摸不着头脑,须知他初闻此事时心内可是紧张的不行,同时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只是打算来金吾卫衙堂舍去面子的大闹一通,先将孙子营救出来再说。
不过他这会儿也顾不上思索这些,当即便又将脸色一沉,口中怒声道:“霍公之子而今何在?他诬告我孙、闯我宅园,行事乖戾,目老夫为何物?奇耻若斯,岂能罢休!今便相执御前,分辩曲直,各领刑赏!”
他是真的怒了,尽管如今已经失势,但也不至于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来欺压一番,尤其此番王守贞所针对的又是他最看重的孙子。而他甚至就连营救都落后于人,若不深究到底,自己都全无面子了。
张岱能理解他爷爷恼羞成怒的心情,他也准备把事情往大了来闹,闹到王毛仲鸡毛鸭血,但直接把事情捅到皇帝那里则就有些不妥,还是得一级一级的闹!
“大父稍安勿躁,我非官身、居家遭劫,惠训坊宅园并诸邻舍皆为此徒纵火所烧,此事还应先诉于河南府,再诉御史台!”
他先按住他爷爷的胳膊,口中则轻声劝解道。
张说眼下怒极攻心,一时间思虑不周,待到将张岱这话稍作沉吟后,顿时眸光一亮,用力拍拍张岱的肩膀,同时心内也对李祎和杨思勖的话深表赞同:我的确户有贤孙,就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羡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