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这算是朕的私心吧,朕不想让他遇到危险。”
“主上所言甚是。臣以为,中州侯过于年轻,狩猎与演武将兵的经验不足,身边又缺乏得力的辅佐之人;贸然出阵不但会使自己陷入危险,也可能使兵将折损。况且历来边疆异变,皆由朝廷派钦兵平定,诸侯确实无亲自披褂的必要。”
“你说得对。轻尘的身边缺少可以辅佐的良师益友。沈明玉虽有才能,却过于逡巡规制;监御史程铿虽然正派,却未免有勇无谋。中州众官又多是武举出身的士人,确实无一人够格做轻尘的参谋。他本该留在京城再修习一段时日的政务,还要再修习治军与兵战之法,才适合去做他的中州封主。现在可好,朕都没好好教他治世之道,他就让流言蜚语给气跑了。”(==|||教他……你还真好意思说。)
“主上”提及主上的儿女私情,司马正秀有些尴尬“中州侯近日的政举在朝野上下风评价甚好,何不趁此机会,下旨将中州侯召回京城?”
“眼下还不是时候”皌连景袤摇摇头,看着面前的一堆奏章微笑着,仿佛自己置身字里行间“他才刚去不久,修习政事正在兴头上。述职表功的奏章,两三天就能送到一本。朕还没见过,像他这么勤快的诸侯。入主一个多月,又是罢官又是剿匪的,每一本都看的朕心惊肉跳。如此良臣,真要禁足,朕倒觉得自己真成了昏君了。这样好了,朕提醒他明年纳贡的数目,这样他就会把心思放在治理封地之上了。”
“主上圣明。”
“唉……轻尘身边缺少辅佐之人,而朕的身边,缺少夏轻尘啊……”皌连景袤有些忧郁地看了看熏风殿外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