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用清凉的水冲上了脸,冷静下来:凌川,你是输得失去了信心,才会这样疑神疑鬼。
是的,这样的操盘风格是很常见的庄家手法,只是自己恰好倒霉,加上判断屡屡失误罢了!
“杨婶,今天我向营业部申请了透支。”他对着对面神色古怪的杨婶,淡淡道,“我手边的现金已经赔光了。”
“小凌,我、我对不起你。”杨婶的声音有点颤抖,“你不要再做了。我女儿的学不上了,看病的钱我想法子去借……”
一边,瞿老头忽然慢条斯理地开口:“做得不顺,就休息一下。越是勉强,就越容易进退失据。”
凌川怔了一怔,有点感激,但是依旧道:“现在已经不能收手了。我会小心的。”
只是时间问题,一定是。他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仔细评估一下自己的手法和判断。
这几天有那么一点浮躁,仅此而已。
他必须把亏的钱赶紧赚回来,这个小营业部允许临时透支,并不像正规的券商那样监管严格,只是长期熊市下,很少有人这样敢于融资罢了。
又是一天。
凌川震惊地看着屏幕上自己刚买入做空,就迅速反向上涨的期货品种,他有一刹的茫然:怎么了?这是他观察了六天以后,觉得万无一失的一次操作!
怎么会?怎么会遇见这样的事?!
那种古怪的压迫感再次冷冷来袭,充斥了整个冷冰冰的交易大厅。
而在楼上隔了几层的那间豪华办公室里,液晶屏上,他的狼狈和茫然也同样映射在偌大的液晶屏上。
坐在皮椅上的人看着这画面,良久后,终于按下了桌上的叫人按铃。
……
楼下的大厅里,有人推门进来。
“凌先生?”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无声无息地站到了他的身后,“对不起,我不得不来通知您一声:您的最后一笔期货合约已经被我证券部强行平仓了。原因您应该清楚。”
“王经理,我记得和你们原先达成的共识是,应该还没到强行平仓的底线。”凌川回过头,静静看着交易部经理。
“凌先生,你已经透支了120万。”那王经理神情谦逊,口气却强硬,“就算有房产作抵押,加上我们临时冻结的您另一个账户上的存款,您还也还欠下了20多万。”
“冻结另一个账户的存款?”凌川愕然看着他,“你们应该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我破产了,也该由法院下达存款的冻结命令。”
“您说的对,我们的确没有这个权利。”那王经理沉默了,半天才鞠了一躬,“欢迎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