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码头工人?”马淳皱眉问道。
一个瘦高个回答:“是啊,我们都在码头扛大包。昨天还好好的,半夜突然又吐又泻。”
马淳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码头工人身强力壮,按理说不该这么容易集体发病。
他仔细检查了每个人的症状,发现除了腹泻呕吐,还有轻微发热和肌肉酸痛。
“最近码头可有异常?”马淳问道。
“前几日来了不少外地人,说是家乡发大水,来京城讨生活。”瘦高个回忆道,“他们就在码头附近搭棚子住。”
马淳心头一紧。
就在他送走了码头病人后,就看到皇庄管事身边的小吏在里正的带领下,急匆匆跑来。
“马大夫不好了,皇庄又倒下了二十多个,刘大夫急坏了,给他们吃药也不管了,您快去看看吧!”
马淳听到这话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快走!”
半日后,马淳站在皇庄临时搭建的病坊前,眉头紧锁。
几个病人躺在草席上,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时不时有人翻身呕吐。刘大夫在一旁熬药,药罐里翻滚着黑褐色的药汁,苦涩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马神医,您看,这已经是第三批反复发热的病人了。”刘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道,“明明按您的方子治好了,可没过两天又发作,像是……”
“像是根本没断根。”马淳接过话,声音沉冷。
有大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