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稀饭能怎么样,你们就是医术不精故意把责任推到我们老年人身上。
这种事马淳在当医生的时候,就遇到过不止三回。
面对这种情况,医生都会尽量要求这类病患的陪床家属换成年轻人来。
年轻人不懂医学,但刷视频多多少少也看到过一些。
马淳千叮咛万嘱咐,父子三人还是比较尊重的。
毕竟父子三人都听说过马淳行医治病不同常理,但却行之有用。
第二天一早,马淳就带着用五百积分兑换的小型便携式内窥镜上门来。
反复询问傅友德没有进食后,马淳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他先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倒出两粒白色药丸递给傅友德。
“国公先服下这个,能减轻待会儿的不适。”
傅友德接过药丸,干咽下去。
药效很快发作,他眼皮渐渐发沉,靠在椅背上嘟囔:“这药劲儿倒挺大……”
马淳示意傅忠兄弟扶父亲躺平,自己则取出内窥镜组装。
那是个银白色的金属管,末端镜片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傅让忍不住伸手想摸,被马淳用眼神制止。
“此物需严格消毒,请世子退后三步。”
待傅友德呼吸平稳,马淳戴上自制手套,将润滑过的内窥镜缓缓探入他口中。
管子经过喉头时,昏睡中的傅友德仍本能地收缩肌肉,马淳立刻停住动作,等痉挛过去才继续推进。
傅忠攥着拳头站在一旁,额头渗出细汗:“这么长的管子真能进到胃里?”
“食道本就是条软管。”马淳盯着内窥镜上的刻度,“正常成年男子食道约二十五厘米,国公身材魁梧,估计要再长些。”
铜镜反射的光斑在墙上晃动,内窥镜终于抵达胃部。马淳调整焦距,胃壁的褶皱在镜中清晰呈现。靠近贲门处有片异常泛白的区域,表面凹凸不平,像被揉皱的宣纸。
“果然。”马淳轻声自语。
傅让凑过来:“马大夫,这白斑是……”
“胃黏膜上皮化生。”马淳指着镜中影像,“简单说就是本该长在肠道的细胞长到了胃里。若放任不管,五到十年内可能恶变。”
傅忠手里的汗巾掉在地上:“恶变?难道是……”
“现在还是良性病变。”马淳收回内窥镜,“我先取些组织化验。”他从药箱取出细如发丝的活检钳,顺着管道送入胃内。钳子夹取病变组织的瞬间,昏睡中的傅友德闷哼一声,眉头紧锁。
“爹!”傅让扑到榻前。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