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微刺激。”马淳迅速完成取样,将组织放入准备好的瓷碟,“创口极小,不会出血。”
待他收拾完器械,傅友德也悠悠转醒,捂着喉咙咳嗽:“马大夫,你这管子比枪矛还磨人。”
马淳递上温水:“国公感觉如何?”
“嗓子火辣辣的。”傅友德咂咂嘴,“查出什么了?”
马淳把瓷碟推到他面前:“您胃里长了不该有的东西。这些白斑现在虽不致命,但久拖必成大患。”
傅友德盯着碟中那点血肉,忽然笑起来:“当年随陛下渡江时,老夫三日啃过树皮,胃里早该烂透了,能撑到现在已是造化。”
“爹!”傅忠急得眼眶发红,“马大夫说能治的!”
马淳点头:“确实可治。先用药物消除炎症,再以针灸调理气血。最重要的是戒酒、忌辛辣,每日饮食需定时定量。”
傅友德皱眉:“不让喝酒?”
“一滴都不能沾。”马淳斩钉截铁,“您这病就是烈酒刺激出来的。若继续豪饮,三年内必成胃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