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半夜从被子上爬过去,时不时尾巴还能扫到你嘴巴里。所有的新人都会被欺负,她们会往你被子里泼尿,会把为数不多的食物分抢干净,把人饿得不死不活驱驶去替她们做事,然后跪着求她们可怜,分一点满是唾沫鼻涕的剩渣。不用工作时,还会把新人拉到共公浴室,剥光了赏玩殴打……裴斯承,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一定没见识过这些吧?这些,原本不该我受的。因为你一句神志不清,错失了良机,一步步,把我推到了如今的地步,需要靠还自己一个清白和那找不到对象的恨意来支撑自己活着,你是不是很得意?”
乔可依脸上泪水斑驳成一片,又卷又长的睫毛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毫无生气的低垂了下去。
她像不能承受自身的重量般,整个人都支撑在抠住扶手的手上,胸膛像破口的风箱,急促而剧烈的起伏着,好似随时都要报废,但她却毫无所觉。
僵立凉亭里的老爷子一脸老泪纵横。
自诩顾全大局的自己在乔可依刚出狱时,压下满腔对她的不满接纳了她。
原以为是自己大度,仁慈,没想到最后,这些东西却是把刀,伤敌之后,反转回来,直接戳进了自己的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