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也不例外。
安武公主是郎君而非公主,陛下为此很自责。
这不是陛下的错,也不是安武公主的错,是钟淑妃的错。
陛下很担心安武公主,如果陛下亲自处置钟淑妃,也许安武公主会埋怨陛下。
陛下会为此不高兴。
原本莫岣打算替长平帝处理钟淑妃,免得长平帝为难。
看到宣威郡主匆匆从庄子赶回来为钟淑妃求药和太医,因钟淑妃哭的泣不成声,莫岣的心情极为复杂,仿佛感受到长平帝明明恼怒至极,想要立刻处置钟淑妃却因为安武公主迟迟没有下命令的心情。
宣威郡主不是傻子,况且她的情绪远远没有表现出的激动。
扑进莫岣怀中哭诉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时,宣威郡主就知道莫岣不会同意她的请求。
她将身上仅剩的力气都用在莫岣身上,忽然绕过莫岣往正殿跑,恼怒的道,“我去求陛下!”
莫岣轻而易举的抓住宣威郡主的手腕,“回府,不要胡闹。”
“我没有胡闹!”宣威郡主疯狂挣扎,瞪着莫岣的双眼中满是怒火,“为什么不救淑妃娘娘?她是为了我才被花紫蛇咬伤,要不是她,如今躺在床上等不到药也等不到太医的人就是我!”
“你不会等不到太医也等不到药。”莫岣否定宣威郡主的担心,对身侧的金吾卫道,“送她回将军府,不许进宫也不许去庄子。”
宣威郡主还有很多话没与莫岣说,怎么可能甘心被送走?
她已经察觉到莫岣对‘钟淑妃必须死’的事,态度有多坚决,只能使出杀手锏。
宣威郡主闭上双眼,直接往地上倒。趁着莫岣来查看她的情况时,紧紧抱住莫岣。她不在疯闹,只将头抵在莫岣肩上默默垂泪,低声唤‘阿耶’。
莫岣犹豫了会,终究还是挥退金吾卫,抱着宣威郡主去另外的殿中。
宣威郡主紧张的抓住莫岣肩膀上的布料。
她不知道钟戡的具体计划,只知道钟戡想要保住钟淑妃,还在钟戡手中看到了长平帝的信物。
因为时间迫切,不知道安武公主的性别什么时候就会暴露,宣威郡主经过短暂的思考,选择与钟戡赌。
赌钟戡不敢在长平帝已经知道安武公主真实性别的情况下耍小心思,也赌长平帝对安武公主的看重和宠爱能惠及到钟淑妃。
这是场极不公平的交易。
宣威郡主至今都想不通,她与钟戡密谈一个时辰的结果,为什么会是她单方面答应钟戡的诸多要求,却连钟戡的具体计划都不知道。
然而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