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了!想要改天换地,变更王系。就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世子抹黑。”李尔瞻突然顿住并望着崔鸣吉笑道:“而我李尔瞻嘛,别的本事可能不够,但罗织罪名把人抹黑的本事还是很大的。”
“.”崔鸣吉看见李尔瞻的笑就鬼火冒,但这回,他却忍住了,没有扑上去扼住李尔瞻的脖子。
“王世子可是你的外孙女婿啊。你就舍得抹黑他,投到这边来?”崔来吉冷冷地反问道。
“我刚才说了啊。如果可以我也想做一个忠臣,但是你们都把我给劫了。我要是不与你们结盟,我还有活路吗?”李尔瞻一脸理所应当。
“无耻之尤!”崔鸣吉骂道。
“彼此彼此。”李尔瞻笑着朝崔鸣吉拱了拱手。
“你!”又是一股直窜崔鸣吉天灵盖的邪火奔涌而来。
“别受他的激。”崔来吉按住崔鸣吉,转头对李尔瞻说:“我们不信任你。”
“无非是空口无凭嘛,我立字据就是了。”李尔瞻说道,“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先见见你们背后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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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曹衙门的大堂上,现任兵曹参判张晚正沉着老脸坐在主席之下的第一张次席上。尽管包括提前宵禁,增派巡逻,关闭四小门在内的一道道戒严命令已经发出,但他的心却丝毫没有安定下来。
张晚的下首,兵曹参议、兵曹参知等其他堂上官虽噤若寒蝉,却也面面相觑。直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晓得张晚进了宫。他们都想让别人上去触张晚的霉头,把事情问个清楚,可是谁都不想去当这个出头鸟。
忽然,大堂外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仔细一听,那是下级官员争相给上级官员行礼打招呼的声音。
心不静的众人齐头望去,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刻都站了起来。张晚看见来人,脸上立刻闪出了忧虑和关切的神色,但直到来人步入大堂,他才恍然明白自己应该起身行礼。
“下官张晚,拜见柳判书。”张晚带着一众属下快步走到柳希奋等人的面前。
“有旨意!”柳希奋扬起脑袋,却摆不出那种口含天宪的骄傲姿态。反倒显得有些颓然。
“殿下他”张晚下意识要问,却被柳希奋一个手势止住。“先接旨吧。”
“是!”张晚撩开前襟,和其他兵曹官员一道跪了下来。
“世子令旨。”柳希奋轻咳一声,一开口就把堂上众人给镇住了,“查兵曹参判张晚,忠勤夙著,韬略素娴。当此边圉孔亟之秋,宜加阃寄之任。特擢为兵曹判书,并兼备边司堂上,总理京畿军务。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