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此地也归不得我们管。”
况雨的忧虑不无道理,汀兰只皱眉道:
“这事情你可禀过谛琰真人了?”
况雨长长叹了口气,道:
“你也好、衡星姐姐也罢,都提过这是太阳道统的私事,我算是半个衡祝修士,才在此地帮衬,怎么能问?”
汀兰显然有些意外,沉默了一会儿,道:
“那就再等等罢,哪天真的守不住了,再提此事…你的神通…可有进展?如若能突破,应该可以多拖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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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雨有些犹豫,道:
“迟迟不成,前些年又失败了一次,虽然如今仙基复成,可我心里还是没把握…『修越』一道虽然显世,却不好修成。”
两位仙子驾风落回了宫阙之中,殿间的雨还在滴滴答答落着,况雨见着四下无人,低声道:
“朱宫道友…如何了?”
提起朱宫,汀兰面色一下复杂起来,甚至有几分愧疚了。
撇去私德不论,在太阳衰败的这时期里,她这位海外的至交做的已经足够好,却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而是她汀兰有了几分把人家当枪使的意思了…
她落了座,只低眉道:
“我前些日子也去看了她,伤势略有好转,可仍然亏空甚巨…几十年都打不住,恐怕要上百年了…等她身体稍好一些,再论其他罢…”
况雨举起玉壶,倒出清亮亮的灵液,郑重其事地道:
“这话说的不错,她再怎么样也是一位紫府,只要死撑着不现身,撑到南北战事出现大变局,孔婷云失恃,便能从这死局中解脱出来!”
汀兰一时不曾答她,举杯抿了一口,挑眉道:
“酒?”
况雨面上仍有笑,道:
“是南杌新得的【宴灴花】炼的酒,藏得跟宝贝似的,好不容易取来,便让姐姐尝尝。”
“这东西本是毒药,非灴火修士服不得,是道统中的法子用来炼酒,两相冲和,酒性虽烈,却能稳固修为,增进法力。”
听了这话,汀兰这才把杯中剩余的一半饮罢,听她提起郭南杌,汀兰面色却郑重了,问道:
“我见南杌出入庭州,来往甚密,一年前西海的斗法也有他的身影,曦明那小子又常往曲巳跑,不知大真人是怎么想的?”
见她提到谛琰,况雨立刻低了眉,答道:
“曲巳地处群狼环伺之中,长辈性命大衰,借魏威一用。”
汀兰迟疑片刻,叹道:
“我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