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马耶拉和老尤厄尔。瞧他那样子,一直管人家叫‘小子’,还对人家冷笑,每次人家回答问题时,他都要扭头看看陪审团……”
“哎呀,迪儿,不管怎么说,汤姆也只是个黑人。”
“我才不管呢。那样不对,不应该那样对待他们。谁都没有权利那样对人说话——真让我恶心。”
“吉尔默先生就那样,迪儿,他总是那样。你还没见他真正出手的时候,哎呀,当——噢,我看吉尔默先生今天好像没怎么使劲儿。我的意思是,大多数律师都会是那样。”
“芬奇先生就不会。”
“他不算,迪儿,他是……”我在记忆中搜索着莫迪小姐对他做过的綮切评语。终于找到了:“他在法庭上和在大街上一样。”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迪儿说。
“孩子,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有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我们还以为是树干发出的,原来却是多尔夫斯·雷蒙德先生。他从树后探出头来,看着我们。“你不是太敏感,只是那让你很恶心,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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