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斗我,就是我斗你,也不怕斗来斗去,耗光了祖宗留下来的基业。
被淡忘的人牵挂着家族安危。
享受着家族各种好处的人,却只惦记着眼前拿点儿蝇头小利。
现实就是这么让人无奈。
青虫自顾自地说了半天,突然话锋一转:“可是现在有了你啊,咱们老仉家算是有望了。说实话,之前你说要拆我这家店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可能是二爷的徒弟,你这性子啊,真像二爷,呵呵。”
我和二爷很像吗?怎么好多人都这么说。
可是你看看,二爷那是什么脾气,一不高兴就揍,我的脾气这么和善,跟二爷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一个坚定不移的和平主义者。
哪儿像了?
不过看青虫那么高兴,我也就没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说出来。
就听青虫接着问我:“你这摧骨手,能有二爷几成威力了?”
我笑了笑:“我和二爷没法比。”
“没事没事,你还这么年轻,等到了二爷那个年纪,成就不一定比二爷差。”青虫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夸我。
这样的热情着实让我有些不自在。
不是青虫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伙计们很快就把车子弄来了,看得出来,这家火锅店确实相当赚钱,伙计们弄来了五六辆车,其中竟还有两辆价格不菲的豪车。
未免招摇,太好的车我不敢开,只提了一辆排量的五菱宏光,并多挑选了两辆不算特别起眼的车,留给老左他们用。
我先联系了老左他们,让他们除了汽车站就到街对面的火锅店来提车,并把老左和李淮山的体貌特征告诉了青虫。
时间不等人,我最后嘱咐青虫,不要将我来过这里的事情传扬出去,这个消息只能在暗桩之间流传,得青虫点了头,我就立即拉着掌东海上了车。
也不知道掌东海是怎么了,自从青虫让伙计们帮我找车子开始,掌东海的脸色就不是太好看,我感觉他好像在忧虑着什么。
上了车以后,他也是一直用手背垫着下巴,一脸心事地朝车窗外观望。
一直到我把车子开出了成都市区,掌东海才突然开口道:“现如今,老仉家已经没人能撼动你了……除了二爷。”
车里有点闷,为了省油,不想开空调,于是一边摇开车窗,一边笑了笑:“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掌东海叹气道:“渤海湾那边儿,你一家独大,别说渤海湾了,整个鲁地境内的仉家产业全都攥在你手里,资粮坊是你的,景字脉受你调遣,你还加入了长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