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长辈里头也有足够的话语权,从今天开始,就连仉家洒在外面的暗桩也成了你的手中刀了。咱们老仉家一直讲究南北分庭、双方势力相互制衡,其实从二爷他们那一代开始,冬字脉就已经坐大,家主开始渐渐失势。到了你这儿,冬字脉怕是要一家独大咯,以后咱们老仉家,可就没有家主什么事儿了。”
我说:“这不是还有仉如是么,除了鲁地,咱们老仉家开在全国各地的其他产业,可都受他规制。”
掌东海摆摆手:“你这就属于自欺欺人了,仉如是的能耐不如你,手段不如你,他规制的那些产业,和你手里产业相比,说白了就是些残羹冷炙。若非你别多想啊,我不是说你坐大了不好,我是担心……下一代人。就算你能保持公心,可你的继任者,未必也能和你一样啊。”
“杞人忧天,”我笑话他:“我现在收徒的事儿还八竿子没一撇呢,想什么下一代的人的事儿。既然你这么有闲心想这些个有啊没的,要不然咱俩换换,你来开车,我歇歇?”
掌东海白我一眼,很无耻地说了声:“我累。”
话音刚落下,他就仰靠在椅子背上,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
他大爷的!